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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都讯记者颜亮实习生王舒晖鄢婧雯7月4日,“艺术家眼中的自然“第二回展:“蚁工与飞鸟,罗旭&叶永青”艺术展在广州扉艺廊开幕。这是策展人管郁达继去年“花花世界”何多苓展后,为扉艺廊策划的第二个同题展览。
本次参展艺术家罗旭和叶永青都来自云南。相信大多数读者对叶永青并不陌生,作为伤痕美术的代表人物,他所创作的《大鸟》在2010年底以25万元价格拍卖,这张颠覆了一般人审美认知的“丑鸟”引起轩然大波。至于罗旭,则是云南艺术界的奇人,叶永青直接称他为“疯子”,他在雕塑、陶艺、建筑以及绘画上都有极高造诣。占地超过2000平方米的土著巢,是罗旭最重要的作品。
飞鸟&蚁工:清醒自觉的创作
在管郁达的策展中,叶永青指代的是“飞鸟”,而罗旭则是“蚁工”。在解释自己的策展理念时,管郁达说,叶永青主要工作在北京和云南,也经常满世界飞,过着候鸟一般的生活;与此同时,在他的艺术作品中,“鸟”这个符号,也贯穿了他的整个创作过程。在管郁达看来,叶永青在过去30年的中国当代艺术史中,始终保持着一种清醒、特立独行的姿态,这种状态正是当下中国艺术所缺少的东西。管郁达希望能借梳理叶永青走过的路,让人从中有所启发。
从展览现场的布置来看,叶永青的部分呈现出较强的文献特征。在对艺术家作品进行梳理的同时,管郁达也特别强调对艺术家生活状态的呈现,相信这也是管郁达对“自然”的解题。对于叶永青的作品,“鸟”自然是其中最重要也是最著名的内容。值得一提的是,这次展览还展示了叶永青创作的一些册页和创作手稿,艺术家在创作这部分作品时状态轻松,更能精准地把握到他当下的状态。
“飞鸟”叶永青:行走是为了寻求答案
7月5日在广州美院的分享会上,叶永青也特别谈到了自己的这部分作品和自己当下的艺术创作状态。
“我现在主要生活和工作在大理、北京和泰国清迈,一年下来就是在这三个地方跑来跑去,去年一年我做了三个小展览,可以代表我现在生活的状态。”叶永青说。“所有的这些行走和在不同地方的生活,对我而言,其实都是想追求一个答案,那就是我们应该在什么地方寻找我想要的语言。”
基于这样的想法,在去年,叶永青做了三个小的展览。首先是《时间的小偷》。“曾经有人说过,画家实际是时间的小偷,非常有趣,我也很认同。”叶永青说,这个展览是由110张小作品构成,这些小作品是他在过去4年中画大作品的间隙所创作的,“这就像是我们突然想发的一个微信或短信,它们都是我非常碎片化的想法,非常片断性,里面既有画小彩旗的,也有悼念马航失事的内容。”
“但这些片断之间又互有关联,这110张作品其实又是一件作品,是一件关于我所生活的时代氛围的作品。”叶永青说,这件作品就好像是我们打牌所用的纸牌,它既可以被拆开,也能通过不断洗牌重新组合,它所针对的对象就是时间。
第二个展览叫“藏进草间”,关于对家乡大理的再认识。第三个展览《大观———北回归线》,实际上是叶永青持续了多年的企划,他一直在沿着北纬23.5度(北回归线)旅行。“所有的这些感受最后都可以用一句诗歌作结:地球小如鹅卵,我们轻轻地把它捡起来,纳入我们的胸怀。”
对话
叶永青:艺术家最终要的是自由
南方都市报(以下简称“南都”):你在大理、北京和清迈都有工作室。你是怎么来定义这些工作室的,对你有什么影响?
叶永青:我虽然学了很多年的艺术,也做了很长时间的艺术工作,我是个艺术家,但不意味着我要变成一个职业人,我并没有把这两个概念对等。我在微信的标签里写过一句话:业余者的眼光。我始终把自己当成一个业余人员,我希望自己的状态是个业余的状态,包括对工作室的概念。
现在很多艺术家非常看重自己工作室,甚至把它看作是自己身份、地位、荣耀和品质的标志,你在北京可以看到很多非常豪华的工作室。但我不这样认为,我既有很好的工作室,也有一些非常不像样。我在伦敦的工作室用了10年,只有20多平方米。我在昆明、重庆都有工作室,虽然每个都不太像样,但每一个都一直在用,我基本上是那种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人。
大家看到我刚才画的一些作品,包括很大的一些鸟的作品,其实我的工具也非常业余,就是一支像女孩子画眉毛的小笔,然后再有一瓶黑颜色的底漆和一罐水就可以了。这样的好处是什么呢?随时开始,随时结束。画到一半,北京有事,我就把它放到一边,但北京也有工作室等着我,这样到哪里我都可以工作。
事实上,这种业余性发展到今天对我来说非常重要,因为业余的背后是丰富和自由。一个艺术家到最终的目标,是要自由。但是这个自由不是无限的,这个自由是在语言里面的,因为艺术家的国度是语言。
南都:在扉艺廊的展出,你有幅作品是关于大溪地的,你也曾经说过会做一个向高更致敬的展览,为什么会这么喜欢高更?
叶永青:我是今年去的大溪地,让我有一种梦想成真的感觉。我年轻时很喜欢高更,他是我年少时的一个参照系,也算是我进入艺术的最初梦想。
我在世界任何地方做展览时,有时间我都会去博物馆看看,每次看到高更的作品都非常欣喜,就像在照一面最初的镜子,有种回到初心的感觉。不管走多远的路,看高更的东西,我觉得像是在读过去我对艺术的一些想法,这些东西并没有过时。
去大溪地的行程一直在我的计划中,而且我想自己一步一步走到大溪地去。你说得没错,我这几年一直在准备致敬高更的展览。其实无论是我去清迈,还是巴厘岛,又或是我学生时代经常去的西双版纳,它们都跟热带有关,都跟高更有关。这些地方成为我跟高更联系起来的线索。